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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高浩容心结:寂寞,是否会让壹个人太轻易的爱上错的人「我只是太寂寞了。」不只壹次,不分男女,坐在我的对面,蜷曲着身子,或是驼着背,他们用单薄的身影,诉说壹场令人失望的感情。寂寞有时像是壹种借口,让自己的心有机会敞开。但这种敞开,有理性的,也有极度不理性的。理性的敞开,是有条件的接纳,就像接纳不同种族的难民,起于怜悯与同理心...
高浩容
心结:寂寞,是否会让壹个人太轻易的爱上错的人
「我只是太寂寞了。」不只壹次,不分男女,坐在我的对面,蜷曲着身子,或是驼着背,他们用单薄的身影,诉说壹场令人失望的感情。
寂寞有时像是壹种借口,让自己的心有机会敞开。但这种敞开,有理性的,也有极度不理性的。理性的敞开,是有条件的接纳,就像接纳不同种族的难民,起于怜悯与同理心。有些敞开与理性无关,以壹种自我放弃的姿态,向上帝乞求,「从天而降壹个好人,带我走吧!」
电影《大话西游》里头,紫霞仙子叹道:「我的意中人,是个盖世英雄,总有壹天,他会驾着柒彩祥云来迎娶我。」
现实中,柒彩祥云代换成各种形象,壹辆奥迪、壹栋房子,抑或壹句海誓山盟。
改编自真实事件的电影《芳心谋杀案》(lonelyhearts),正是壹个关于柒彩祥云的故事。
亡命鸳鸯
40年代的美国,报纸有个区块提供交友的信息刊载。ray是壹位颇有文采,知道如何取悦女性的职业骗子,通过报纸上刊登的交友信息,以信函为媒介,以交笔友的方式寻找猎物。ray对年轻、貌美的女子没有兴趣,他的目标是单身、寂寞的中年妇女和因为战争失去爱人的寡妇。
「骗取她们的钱财,壹走了之。」这本是ray的生存之道,直到他遇见martha。
martha没有钱,和ray同样欠缺稳定的生活。她从小被哥哥强暴,长大后吃了几次坏男人的亏。本来她也以为ray可能是壹位忠实伴侣,但在相见的第壹眼,martha就看透了ray,可是她并没有嫌弃他,而是选择和他壹起亡命天涯。
ray和martha假扮兄妹,协助ray肆处行骗。随着两人相处时间日久,爱火越发炽热,martha开始受不了ray和其他女人亲密的场景,她逐渐失控,想要夺回ray的视线。尽管ray几度想要摆脱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,但他同时也对martha逐渐有所依恋。
他们亡命天涯的日子最后走到终点,警探elmer将他们送上电椅。
善给承诺的人,往往是寂寞者的杀手
在ray和martha即将被逮捕前,他们来到壹位单亲寡妇家。寡妇告诉martha,她知道ray并非表面上看的那样,但她依旧深深爱上他,还怀了他的小孩。可见不只martha壹个女人在受骗上当前,就察觉到ray的不对劲,可是她们依旧陷溺在关系中,壹天比壹天更深。
当我听闻朋友和来谈者,他们对渣男和绿茶表的抱怨,甚至诅咒。你还是能在某些人的眼角里头,看见缅怀旧日的余光。被伤害是壹回事,但似乎他们在受伤之后,仍保有对方会回头的壹丝希望。
奥斯卡.王尔德说过:「把人分成好的和坏的是荒谬的,人要么迷人,要么乏味。」
无数舍不得放下的男欢女爱,似乎印证王尔德所言非虚。理性能为我们寻找壹位各方面都符合安全指数的对象,但我们不见得会选择这位对象成为伴侣。无论我们的物质生活处于富足或贫乏,都不能轻易转换为填补感情的砖瓦。
被欺骗,是给自己流的泪赋予意义。意义会让我们感到好过,因为意义可以用来为自己无理的行为,再次造成的伤提供借口。往往付出比较多的壹方,他会痛得比较久,因为他为意义赋予的内容最多,多到每次回想,都能挖掘出新的材料,聊以自慰,乃至自我欺骗。
将「赋予生命意义的权力」回归自身
好在开启壹场孽恋的关键是我们自己,结束壹场孽恋的关键依旧操之在我们的手上。
当我们发现拥抱另壹个人,反而会给我们带来伤痛。为了重新掌握自己对生命的主导权,我们必须停止为伤害我们的人找借口。
我们首先必须重新学会深深的拥抱自己,这不是要我们变得顾影自怜,但我们确实必须找回爱自己的勇气。
因为ray而重获生命意义的女人们,她们某种程度上通过ray那些恭维、热情和种种体贴的举动,她们再次感觉自己被尊重,在这个世界上有壹双眼睛凝视自己,「我不再是平凡的壹个女小孩,在爱人眼中我显得与众不同。」
通过爱情骗子,我们重新看见自己被爱的可能,想起那些我们很少对自己说出的恭维。我们好长壹段时间对自己不够好,但通过壹个外人,所有幻想的好得到实现。
当我们停止为对方壹切伤害我们的行为提供借口,我们才能将心思回归到自己身上。我们不要过份去纠结不可改变的过去,而是将脑力用于思考明日的意义,但不要将对方也轻易纳入未来的蓝图里,终究改变别人的性格是种妄念。
就像重新信任自己的心,而不是通过别人的眼睛认识自己,肯定自己。看透自己,才能在关系中重获清明。
我们无法舍弃部份的自己,因此我们了解这段感情不适合发展下去。我们无法为了另外壹个人割下自己的肉,故无论他是不是爱情骗子,都不能在拥抱中带来真挚的暖意。
解语:与其寻找善意的眼睛,不如寻找能拥抱我们全部的盲人。